自缢

( ziyi )

中医

简介:
本病是自缢指用绳索系颈悬体,由于体重下垂,使气道闭塞。以气息绝,脉微或无为特征,气还则生,气不还则死的损伤类疾病

“自缢” 相关论述

病源人有不得意志者,多生忿恨,往往自缢,以绳物系颈,自悬挂致死,呼为自缢,若觉早有得而则易肘后葛氏疗自缢死,心下尚微温,久犹可活方。
徐徐抱解其绳,不得断之,悬其发,令足去地五寸许,塞两鼻孔,以芦管纳其口中至咽,令人嘘之,有顷其腹中砻砻转,或者通气也,其举手捞人,当益坚捉持,更递嘘之,若活了能
又方:皂荚末葱叶吹其两鼻孔中,逆出,复纳之。(千金备急文仲同)
又方:以芦管吹其两耳,极则易人吹,取活乃止,若气通者,以少桂汤稍稍咽之,徐徐乃以少粥清与之。(并出第三卷中)
仲景云,自缢死,旦至暮,虽已冷必可疗,暮至旦小难也,恐此当言气盛故也,然夏时夜短于昼,又热,犹应可疗,又云,心下若微温者,一日以上犹可活,皆徐徐抱解,不得截绳,
上微动之呼乃稍止,兼令两人各以管吹其两耳弥好,此最善,无不活者,并皆疗之。(肘后备急文仲古今录验同)备急方
以 衣若氍 浓毡物覆其口鼻抑之,令两人极力吹其两耳,一炊顷可活也。(肘后千金文仲集验短剧同)
又方:悬牵其头发,塞两耳,勿令通气,以葱叶针鼻中,两人极力痛吹之,啮其两脚踵,即活,亦可塞鼻而吹口活也。(短剧古今录验同)范汪自缢死方。
悬其发,令足裁至地,一时许即活。
又方:急手掩其口鼻,勿令内气稍出,二时许气至即活。(备急文仲古今录验肘后同)
又方:以绢急绞身体令坚,以车牛载行三十里许,使人于车上行踏肩引发吹耳。
又方:以松子油纳口中,令得入咽中,则便活。
千金自缢死方。
以蓝青汁灌之,又极须安定身心,徐徐缓解,慎勿割绳抱取,心下犹温者,刺鸡冠血滴口中,即活,男用雌鸡,女用雄鸡
又方:鸡屎白以枣许,酒半盏和,灌口鼻中即活。
又方:梁上尘如大豆,各纳一筒中,四人各一筒,同时吹两耳鼻中,极力吹之即活。
又方:尿鼻口眼耳中,并捉头发一撮如笔管大掣之,立活。(并出第二十六卷中)
删繁疗五绝死方。
一曰自缢,二曰墙壁所迮,三曰溺水,四曰魇魅,五曰产乳,皆取半夏一两捣筛,吹一大豆许纳鼻孔中,即活,心下温,一日者亦可活。(千金同)

论曰仲景云凡自缢死,心下微温者,一日犹可活,葛氏云心下尚微温,虽久犹可活,二家所论,必须有暖气,阴阳未尽,根本尚存,则可以救,苟非此,虽死未久,必不活也,大抵自缢以升降出入之气暴绝不通,若解其绳有法者,固有复生之理,解失其理,体虽尚温,不能无害,所谓救经引其足也,仲景葛氏各有辨证并解绳法,宜详审之。

自缢,若觉才死,徐徐抱下,其阴阳经络,虽暴壅闭,而脏腑真气,尚或未尽,所以犹可救疗,若见其垂挂,忽遽截断其绳,则不可救,此言气已壅闭,绳忽暴断,其气虽通而奔迸,气不能还,即不复得生,又云自缢死,旦至暮虽已冷必可活,暮至旦则难疗。谓其昼则阳盛,其气易通也,夜则阴盛,其气难通也,又云夏则夜短又热,则易活,又云气虽已断而心下微温,一日以上,犹可活也。盖夏时夜短于昼又热,犹应可疗,心下微温者,一日以
上犹可活,然皆徐徐抱解,不得截绳,上下安被卧之,一人以脚踏其两肩,手小挽其发,常弦弦勿纵之,一人以手按据胸上微动之,一人摩捋臂胫屈伸之,若已僵,但渐渐强屈之,并按其腹,如此一炊顷,气从口出,呼吸眼开,而犹引按莫置,亦勿苦劳之,以少桂心汤,及粥清,含与之,才令濡喉,渐渐能咽,乃稍止耳,兼令两人各以管吹其两耳,弥好,此最善,无不活者。

徐徐抱解其绳,不得断之,悬其发令足去地五寸许,塞两鼻孔,以芦管纳其口中至咽,令人嘘之,有顷其腹中砻砻转者,是气通也,其举手捞人,当益坚捉持,更递嘘之,若活了能语,乃可置耳,若不得挂发,可中分发,绕两手牵之。
自缢死心头微温者,吹鼻救之方
上用皂荚葱叶,吹两鼻孔中,逆出复纳之。
自缢,急救之方
上急手掩其口鼻,勿令内气稍出,二时许,气至即活。
自缢急救方
上牵起其头发,以物塞两耳,仍以葱叶针鼻中,两人极力痛吹之,啮其两脚跟即活,亦可塞鼻而吹其口,亦活也。
自缢死方
上以蓝青汁灌之,又极须安定身心,徐徐缓解,慎勿割绳抱取,心下犹温者,刺鸡冠血,滴口中即活,男用雌鸡,女用雄鸡
自缢死方
上提其头发,令足才至地,一时许即活。
自缢松子油方
上以松子油,纳口中,令得入咽中便活。
自缢死,酒灌之方
上以鸡屎白枣许大,酒半盏和,灌之口鼻中,即活。
自缢死救急方
上以梁上尘如豆大,各纳一筒中,四人各一筒,同时吹两耳鼻中,极力吹之,即活。
自缢死,救之未活,以车载之,法
上以绢急绞身体令坚,以牛车载行三十里许,使人于车上行,踏肩引发如前。
自缢心微温者,急救之方
上以 衣,若氍 浓毡物,覆其口鼻抑之,令两人极力吹其两耳,一炊顷可活也。

悬梁自缢听根源,急急扶来地上眠,
皂角细辛吹鼻内,须臾魂魄自还元。


自缢,抱下除解绳索,用好肉桂三钱,煎汤灌之。


自缢高悬者,徐徐抱住,不可截断绳索;但缓缓解下,安被放卧。微微拈正喉咙,以脚一人以手摩擦其胸臆启动之,一人摩擦其手足屈伸之。若已僵直,但渐渐强屈之,又按其腹。
一人以脚裹衣,抵其粪门,勿令泄气。如此一饭时,即气从口出,呼吸眼开。勿苦劳动,又以官桂汤及粥饮与之,令润咽喉。更以二人以笔管吹其耳内。若以此救,无不活者。此法自旦至暮,虽己冷可活。自暮至旦,气盛,为难救。心下微温者,虽一日以上亦可活,百发百中。又法,细辛皂角等分,研末,如大豆许,吹两鼻孔。又法,治自缢气已脱极重者,只灸涌泉穴(在足底心),男左女右,灸三壮即活。又法,取活鹅嘴入口内,鹅鸣应声即活。
又法,刺雄鸡冠血,滴入口中即活,不可将茶水灌。又法,以手紧掩鼻口,勿令通气,两时许,气急即活。又法,以野山羊血二三分研极细末以好酒灌下立愈。
官桂汤
广皮(八分) 浓朴(一钱) 肉桂(五分) 制半夏(一钱) 干姜(三分) 甘草(三分)


又云∶自缢死,旦至暮虽已冷,必可治,暮至旦则难治。此谓其昼则阳盛,其气易通,夜则阴盛,其气难通。
又云∶夏则夜短又热则易活。
又云∶气虽已断,而心微温者,一日以上犹可活也。

自缢身死者,两眼合、唇口黑、皮开露齿。若勒喉上,即口闭、牙关紧、舌抵齿不出。
(又云齿微咬舌)若勒喉下,则口开,舌尖齿门二分至三分。面带紫赤色,口吻、两角及胸前有吐涎沫,两手握大拇指,两脚尖直垂下。腿上有血 ,如火灸斑痕,及肚下至小腹并坠下青黑色。大小便自出,大肠头或有一两点血。喉下痕紫赤色或黑淤色,直至左、右耳后发际,横长九寸以上至一尺以来。(一云丈夫合一尺一寸妇人合一尺)脚虚则喉下勒深,实则浅。人肥则勒深,瘦则浅;用细紧麻绳、草索,在高处自缢悬头顿身致死,则痕迹深;若用全幅勒帛及白练项帕等物,又在低处,则痕迹浅。低处自缢,身多卧于下,或侧或覆。侧卧,其痕斜起,横喉下;覆卧,其痕正起,在喉下,起于耳边,多不至脑后发际下。
自缢高八尺以上,两脚悬虚,所踏物倍高,如悬虚处。或在床、椅、火炉、船仓内,但高二、三尺以来,亦可自缢而死。
若经泥雨,看死人赤脚或着鞋,其踏上处有无印下脚迹。
自缢有活套头、死套头、单系十字、缠绕系。看死人踏甚物入头在绳套内,垂得绳套宽入头方是。活套头、脚到地,并膝跪地,亦可死;死套头、脚到地,并膝跪地,亦可死。
单系十字,悬空方可死,脚尖稍到地亦不死。
单系十字,是死人先自用绳带自系项上后,自以手系高处。是先看上头系处尘土,及死人踏甚处物,自以手攀系得上向绳头着,方是。上面系绳头处,或高、或大,手不能攀,及不能上,则是别人吊起。更看所系处物伸缩,是头坠下去上头系处一尺以上,方是。若是头紧抵上头,定是别人吊起。
缠绕系,是死人先将绳带缠绕项上两遭,自踏高系在上面,垂身致死。或者先系绳带在梁栋,或树枝上,双被ht 垂下,踏高入头在ht 内,更缠过一两遭。其痕成两路∶上一路,缠过耳后,斜入发际;下一路,平绕项行。吏畏避驳杂,必告检官,乞只申一痕,切不可信。若除了上一痕,不成自缢;若除下一痕,正是致命要害去处。或覆检官不肯相同书填格,血属有词,再差官覆检出,为之奈何?是据实,不可只作一条痕检。其相叠与分开处,作两截量尽取头了,〔画取样子〕更重将所系处绳带缠过,比并阔狭并同,任从覆检,可无后患。
凡因患在床,仰卧将绳带等物自缢者,则其尸两眼合、两唇皮开,露齿咬舌,出一分至二分。肉色黄,形体瘦,两手拳握,臀后有粪出。左右手内多是把自缢物色至系紧,死后只在手内。量两手拳相去几寸以来。喉下痕迹紫赤,周遭长一尺余,结缔在喉下,前面分数较深。曾被解救,则其尸肚胀,多口不咬舌,臀后无粪。
若真自缢,开掘所缢脚下穴三尺以来,究得火炭,方是。
或在屋下自缢,先看所缢处楣梁、枋桁之类尘土衮乱至多,方是。如只有一路无尘,不是自缢
先以杖子于所系绳索上轻轻敲,如紧直,乃是;或宽慢,即是移尸。大凡移尸别处吊挂,旧痕挪动,便有两痕。
凡验自缢之尸,先要见得在甚地分?甚街巷,甚人家?何人见?本人自用甚物?于甚处搭过?或作十字死ht 系定,或于项下作活ht 套。却验所着衣新旧。打量身四至∶东西南北至甚物?面觑甚处?背向甚处?其死人用甚物踏上?上量头悬去所吊处,相去若干尺寸?下量脚下至地,相去若干尺寸?或所缢处虽低,亦看头上悬挂索处,下至所离处,并量相去若干尺寸?对众解下,扛尸于露明处,方解脱自缢套绳,通量长若干尺寸?量围喉下套头绳,围长若干?项下交围,量到耳后发际起处,阔狭、横斜、长短,然后根据法检验。
凡验自缢人,先问原申人,其身死人是何色目人?见时早晚?曾与不曾解下救应?申官时早晚?如有人识认,即问∶自缢人年若干?作何经纪?家内有甚人?却因何在此间自缢?若是奴仆,先问雇主讨契书辨验,仍看契书上有无亲戚,年多少?更看原吊挂踪迹去处。如曾解下救应,即问解下时有气脉无气脉?解下约多少时死?切仔细。
大凡检验,未可便作自缢致命,未辨仔细。凡有此,只可作其人生前用绳索系咽喉下或上,要害致命身死,以防死人别有枉横。且如有人睡着,被人将索勒死吊起所在,其检官如何见得是自缢致死?宜仔细也。
多有人家女使、人力或外人,于家中自缢;其人不晓法,避见臭秽及避检验,遂移尸出外吊挂。旧痕移动,致有两痕∶旧痕紫赤,有血 ;移动痕只白色无血 。
移尸事理甚分明,要公行根究,开坐生前与死后痕。盖移尸不过杖罪,若漏落不具,覆检官不相照应,申作两痕,官司必反见疑,益重干连人之祸。
尸首日久坏烂,头吊在上,尸侧在地,肉溃见骨。但验所吊头,其绳若入槽(谓两耳连颔下深向骨本者)及验两手腕骨、头脑骨皆赤色者是。(一云齿赤色,及十指尖骨赤色者是)

自缢、被人勒杀或算杀假作自缢,甚易辨。真自缢者,用绳索、帛之类系缚处,交至左右耳后,深紫色。眼合、唇开、手握、齿露。缢在喉上,则舌抵齿;喉下,则舌多出。胸前有涎滴沫,臀后有粪出。若被人打勒杀,假作自缢,则口眼开、手散、发慢。喉下血脉不行,痕迹浅淡。舌不出,亦不抵齿。项上肉有指爪痕,身上别有致命伤损去处。
惟有生勒未死间,实时吊起,诈作自缢,此稍难辨。如迹状可疑,莫若检作勒杀,立限捉贼也。
凡被人隔物,或窗棂或林木之类勒死,伪作自缢,则绳不交。喉下痕多平过,却极深,黑黯色,亦不起于耳后发际
绞勒喉下死者,结缔在死人项后。两手不垂下,纵垂下亦不直。项后结交,却有背倚柱等处,或把衫襟kt 着,即喉下有衣衫领黑迹,是要害处气闷身死。
凡检被勒身死人,将项下勒绳索,或者诸般带系,临时仔细声说,缠绕过遭数。多是于项后当正,或偏左、右系定,有系不尽垂头处。其尸合面地卧,为被勒时争命,是揉扑得头发角子散慢,或沿身上有 擦着痕。
凡被勒身死人,看觑尸身四畔,有扎磨踪迹去处。
又有死后被人用绳索系扎手脚及项下等处,其人已死,气血不行,虽被系缚,其痕不紫赤,有白痕可验。死后系缚者,无血 ,系缚痕虽深入皮,即无青紫赤色,但只是白痕。
有用火篦烙成痕,但红色或焦赤带湿不干。

急用衣物紧塞谷道前后,抱起解绳,安放平正,揪发向上,揉其项痕,捻圆喉管,脚两肩,以两管吹气入耳内,或刺鸡冠热血滴口中,男用雌,女用雄,鼻即气转。
再屈伸其手足,将手摩之,使气血得流通,再用皂角末吹鼻。切不可割断绳索。虽早至暮,身冷犹活。
一法∶抱下徐解绳索,用好肉桂三钱煎汤灌之。
《雷真君活人录》云∶岐天师救五绝神法,五绝者乃缢死、跌死、魇死、淹死、压死是也。世人祸存仓猝,往往不救。然此等之死,五脏未绝,是因外来之祸而枉死者也,其魂魄守于尸傍,相去未远,苟以神术招之,魂魄即附体可生也。神符一道,先书黄纸上,焚化在热黄酒内,撬开牙关,灌入喉中,后再用救绝仙丹,黄酒调匀,以人口含药水,用葱管送于死人喉内,少顷即活。
招魂符式(图缺)
无咒,但书符时一心对雷真君天医使者有书之,自然灵应无比。
救绝仙丹
人参半夏(各三钱) 山羊血石菖蒲苏叶(各二钱) 红花麝香皂角刺(各一钱)
共为末。蜜丸如龙眼核大,酒化开用。修合时宜端午日妙,如临时旋合,不必如许之多,十分之一可也。此方神奇之极,间时修合一料,大可救人。若临时缓不济事,此方不特救五绝,凡有邪祟昏迷,一时卒倒者,皆可灌之,以起死回生也。(《秘录》)
缢死切忌刀剪断绳,令抱住,以膝顶住阴户、谷道解下,鸡冠血滴鼻中,笔管吹耳即活一切暴死用生半夏研为细末,吹鼻中即活。
王今樵曰∶凡系有人缢死,其宅内缢死之处,往往有相从而缢,及缢之非一人者,俗谓之讨替身。谓已死之鬼迷以自代,此种渺茫幻妄,惑世诬民之谈,岂君子所乐闻哉!然书谓子不语怪,夫怪仅曰不语,则是怪亦所尝有,非云世绝无怪也。吾乡有张姓,其家仅足自食,夫先卧妇则仍女红,偷儿乘夜逾垣往窃,未敢竟入,伺于窗外,见床侧一鬼妇,向本妇先嘻后泣,拜跪再三,本妇睨视数次,忽长叹潜然泪下,偷儿心惊,专心伺之。妇急自理绢帛,仍有不忍即行之状,鬼妇更复再拜祈求,本妇方行自缢,偷儿急甚,大声疾呼,其夫鼾呼若不闻,偷儿无法以救,适檐下有竹竿,取从窗棂中撺击鬼妇,其夫方觉。偷儿呼令急为开门,相助解救。在此妇固不自解觅死为何事,其夫亦不问呼门为何人,而偷儿亦自忘乎为偷儿矣。事后各道其详,因发床侧之壁视之,其中梁畔实有先年自缢绳头尚存,虽云朽烂非真,而其形其迹,则仍宛然。由此以观,则世俗所传,亦未尽无根之谈,荒唐之论矣。据故老所示辟除秘法,不知出自何典,颇有行之而验者。法于自缢之人尚在悬挂未解时,急于所悬身下,暗为记明白,方行解下时,或即用铁器,或即用大石镇而压之,然后于所镇四面,深为挖取,将所镇土中层层爬视,或三五寸,或尺许,或二三尺,其中定有如鸡骨及如各骨之物在内,取而或弃或焚,则可辟除。将来不致有再缢之事,实为屡试屡验,其理殊不可解。但及时即挖则得之浅而易,迟则深而难,然亦不出八九尺外也。虽云幻妄无稽,不知何以行之实有可据。得毋如圣哲所云∶天地之大,何所不有。心知理之所必无,安知非情之所必有,其殆是欤。愚故从而笔之,即或行之未验,聊以解愚夫愚妇之疑,亦未必非拯救自缢之一预道也。(《虞初新志》)
《心法》曰∶若绳痕深者,最称难治。
又曰∶旦而至暮者可治,夜到天明者,则为难治。
澄曰∶凡救缢伤急令人抱住,将结解开,切勿割断绳索,用手揉其项痕,捻圆气管,并安摩胸腹,或用手扪其口鼻,或口对着口接气,再令一人用脚踏其两肩,手挽其发,常令扯急。不可使头低下,又令一人用膝头或手浓裹衣服,紧紧顶谷道,若妇女并抵住阴户,勿令泄气。若手脚已经僵直,必须盘曲如僧打坐之状,急用两管吹其两耳,再研生半夏末吹鼻孔,用针刺鼻下人中穴,艾灸脚心涌泉穴,男左女右各三壮,男刺雌鸡冠,女刺雄鸡冠,血滴口中,以安心神。再用姜汤化苏合丸灌之,如无苏合丸,用浓姜汤灌之。其一切救法,必待气从口出,呼吸眼开,方可散手。苏醒后只用少饮粥汤润其咽喉,不可骤与饭食,根据此拯救,再无不活之理。
又曰∶针刺、艾灸及鸡冠血滴于口中三法,虽澄遍采方书而得之者,亦曾用之有验,但必须心口尚温,大便未下,舌未伸出,彼家的系无故自缢,并须有亲人在傍,协同拯救,并无威逼磨折情节,方可针刺艾灸滴血。若事涉嫌疑,万一难救,反起讼端,又不得不虑及此也。幸高明酌用。
真野山羊心血二三,研极细,酒灌下即活。(《普救》)

人有不得意志者,多生忿恨,往往自缢,以绳物系颈,自悬挂致死,呼为自缢。若觉早,虽已死,徐徐捧下,其阴阳经络虽暴壅闭,而脏腑真气故有未尽,所以犹可救疗,故有得活者。若见其悬挂,便忽遽截断其绳,旧云则不可救。此言气已壅闭,绳忽暴断,其气虽通,而奔迸运闷故,则气不能还,即不得复生。
又云∶自缢死,旦至暮,虽已冷,必可治;暮至旦,则难治。此谓其昼则阳盛,其气易通;夜则阴盛,其气难通。
又云∶夏则夜短,又热,则易活。
又云∶气虽已断,而心微温者,一日以上,犹可活也。

徐徐抱解,不得截绳,上下安被卧之,一人以脚踏其两肩,手少挽其发,常弦弦,勿纵之。一人以手按据胸上,数动之。一人摩捋臂胫,屈伸之。若已强,但渐屈之,并按其腹。如此一炊顷,气从口出,呼吸眼开,而犹引按莫置,亦勿苦劳之。须臾,可少桂汤及粥清含与之,令濡喉,渐渐能咽,乃稍稍止。耳内令两人以管吹其两耳弥好。此法最善,无不活者。自旦至暮,虽冷亦可;暮至旦,少难。

自缢者,自旦至暮,虽已冷必可治;自暮至旦,则难治,气盛也。然予尝见自暮至旦而犹救活者,不可轻弃也。救治之法,先将人抱下,以被褥塞住谷道,次将绳索徐徐解去不得遽然截断,然后将手按摩胸堂,若有气自口出,微有呼吸,即以好肉桂心二、三钱,煎汤灌之。若已僵直,令两人以竹管吹其两耳,然后以半仙丸,纳鼻孔中,并研末,吹入耳中。但心头温者,虽一日犹可活也。

自缢,抱下解除绳索,用好肉桂三钱,煎汤灌之。

轻轻解下,不可割断绳索,亦不可令其仰卧。以头扶正,将手足慢慢屈弯,将粪门用力顶住,不令泄气,以一人用手揪住头发,将头扯直,再用二人将苇筒吹两耳,不住手按摩胸前,虽气绝时久,多吹多摩亦可救活。

太仓公、孙真人自缢死法云∶凡救自缢者,极须按定其心,勿便截绳,当抱起解之。其心下尚温者,先用皂荚末吹入两鼻,用旧毡一片盖其口鼻,令两人用竹筒极吹两耳即活。又鹊法用梁上细尘少许,入四个竹筒内,一个令四人各执一个,同时吹两鼻两耳,用力极吹。更灸手足大指横纹中各十炷,即活。根据图取穴。如妇人扎足者,只灸两手大指上二穴。

自缢者又称上吊,指自杀者利用套在颈部的绳索加上自身的重量,使绳索压迫颈部的重要器官,阻断血流,很快发生昏迷,窒息而死亡。也会刺激迷走神经发生反射性心跳停止。
1.发现自缢者,立即抱起病人双腿向上托,减轻绳索对颈部的压迫,并唤他人来剪断绳索。
2.使自缢者仰卧位,松解衣扣,检查心跳呼吸是否存在。哪两者都停止,应口对口呼吸,胸外心脏按压(见第三章),直至恢复自主呼吸心跳。
3.导引或针刺人中(见图57)、十宣(见图70)、命门(见图65)、关元(见图51)等穴位
4.重者立即送医院。
5.自缢者的衣物、绳索等物品应妥善保存,以血有关部门验证。